“上次提到ABO的时候让你略过去了,你好像还没说你自己想当哪个别的。”
……?
这么正式…?
前被横来一个“禁”的手势。
战战兢兢地陪她行至江边。
“……”(←slave)
“嘿咻……”
“……嗯。
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会记话题的…
“稍等我好像忽然又想到个问题了。”
…
“嗯,好了。你继续说。”
slave好像直接忽略了一切景致。
“嗯…?”
“好了。接来的时间,就是属于我们的了。”
…
还以为她是不会这种事的人呢…
“我…不清楚。”
slave好像被气笑了还是什么,K有些看不来。总之她无语至甚、犹临暗雨。
“不不不再这样去今晚应该是不会结束的了……”
“——”
“为什么?”
但她气急的样都怪可
的……
…可明明你说的比我还多啊。
“嗯!?”
“都说了不要和狗狗一般见识,不和狗狗一般见识!!”
两位不喜说话的人碰在一起,容易产生一种极致的尴尬…而自己和她的相就是在反复耗尽话题的路上。
“嗯。”
slave开始倒腾手机备忘录。
她在某些方面上,其实很符合当代宅女的分刻版印象。
“嗯。”
“…我……我其实没什么想法……非要选一个的话,Alpha?”
她赶紧在防窥膜后戳戳,迅速记录转瞬即逝的陨星。
“呼……”
“要走还是坐?”
K觉自己的面目正在扭曲。
“浪漫”的重从来都不是
景…而是
其中的人。
?
“……”
她好像在骂自己(slave),也好像在骂自己(K)。
…
此距离住所并不远,算是这块地盘的专属优势,K先前也走过几次。但从未觉得夜游江畔是件浪漫的事。
坐到“栏杆”上。
“我不想走了。”
零碎星辰也能在她里熠熠生辉。
前重新迎来一
视线。
“你不会说话不用太勉自己说的,我理解,我也讨厌说话。”
最后蛄蛹着努力上去后………
似乎正在报复自己对她的误判。
“还是先坐吧,我刚刚想了一堆话题跟你说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(←slave)
“该不会‘嗯’就是你的禅吧?!”
“嗯。”
嘴角不经意间勒一痕浅淡的芸。
“你定就好。”
终有某天,无话可说……
“差就上不来了……呼。K?到你。”
“不要‘嗯’啦!说话!!”
你这反应……应该……不是生气吧……?
……这个动作为什么这么像翻墙。
“……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晚上就不去商业街了,去江边散散步吧…?”
“不!要!‘嗯’!啦——!!!
“那个——”
“首先是第一个问题…”
“因为…可以赚大钱?”
世间万般皆乏味……
依你。
因“无聊”而离去。
然后,她就攀着江边栏杆的边缘,抬脚,爬了上去。
“……”
(↑)有这个想法,属于错误吗…?
啊…?
“‘社·恐’的烦恼嘛,我能理解。”
“……好像也没人说赚钱与别相关吧…?”
我的确不知应如何与你谈话了。
我怎么好像又被报复了…
“嗯……毕竟设定里都是什么…更更
的……”
slave对着路旁茵丛大喊大叫。
她遥遥又近近地看过来。
…
你若不在。
视线顺着她的青丝延伸而去,蜿蜒过天边的星碎…夏夜中晕染的皓月…以及最远被霓虹灯污浊的地平线……
“……嗯。”
“…听你的。”
被气势与音量吓到一缩。